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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亚明

LIU YAMING
刘亚明

“世纪寓言”刘亚明巨幅油画《通向众名的自由之路》展

2014-11-14 09:32:41 来源:艺术家提供

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所研究员雷颐:因为实在说不出来,我也不是搞艺术的,也不是搞什么的,看了这个画展的核心就是《通向众名的自由之路》,实际上它是表现了一个信仰的隐喻,一个信仰的崩溃或者是信仰的追求。画毕竟是一个艺术品,对艺术品的开放是无限的,各种各样的人都可以做各种各样的解说。最近我就想到,人们都在谈中国现代信仰缺失,确实是,中国面临着这个问题,这幅画也反映了这个,根本上来说面相也还是反映着中国信仰的缺失,信仰的追求。但是我们要看信仰的缺失……实际是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或者道德以儒家为正统的带有强制性的后来崩溃了,不管它是肯定还是否定,从“五四”以后渐渐崩溃了。从49年以后建立起来的那种意识形态,曾经使人几乎完全像水晶一样的一个透明的意识形态改造的那样,后来人们也发现它是虚伪的丑陋的。尤其是粉碎“***”以后,“**”后期就已经开始了,叫做“三信危机”——信誉危机、信仰危机、信心危机。也就是这个。在这种状况下发生的这个,也就是说从前的那些信仰,包括49年以后的,包括很多,它不是一种自发的自愿的真正的信仰,应该是自发的自愿的在长期的磨合中产生的,我觉得从这幅画中反映了这一点。

这是第一点,这幅画实际上反映了一种信仰的崩溃,或者在某种程度上信仰的追求。信仰的追求,我觉得重建信仰最根本的是要有制度性保障,所谓制度性保障就是各种信仰、各种主义、各种思想都应该有,每个人根据自己的选择得出一种自己内心的选择,这样才是真正的信仰。

第二点,国家控制,中国的画为什么这30年来和30年以前有巨大的差别,其中就是国家控制的放松。艺术家的个性可以开始表露,国家现在又在通过金钱来控制,就是重大主题那些。重大主题我完全了解,我是社科院近代史所的,我们承担了近代史选题建议。比如说他本来有?这个太不象话了,那么有一些就是**中****看大字报,他把它给否定了。不说别的,***在庐山,1959年,也没有。实际上表明国家控制。实际上国家一直在靠金钱搞这个。实际上我们觉得,这些画家,比如说像亚明他能够坚持几年画画,还是有一种民间的资金在支持。我觉得民间社会市场经济是使艺术脱离官方控制一个重要的公民社会的方面,当然在这个过程中,这些展览,开幕式恐怕有某种妥协,但可以越来越摆脱官方。

绘画艺术是最先揭示了文艺复兴大时代的来临,文艺复兴时候的画,恰恰是画裸体画丰满的女性,性感的,甚至把圣母玛丽亚都画成带有一种人间色彩的。这我倒是觉得在冲破旧的艺术形态的时候,某种感性的东西恰恰更有力量,他就是艺术家的先觉。

民间学者毛喻源:今天看了亚明的画,真的对我内心是个安慰,至少有个苗头,像我们某些真实的东西靠近这些苗头。我感觉中国的文字界我们不要抱任何的希望,不管是小说、诗歌艺术,反正是文字来总结传统的,不要抱希望。为什么?很简单,我们使用的汉语文字是方言,是非常狭窄的方言,它没有世界普遍的包容性。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对艺术家、对音乐家,我自己真的还有期待。理由也很简单,美术家画画用的是色彩,音乐家用的是音符,这种世界语言、公众的语言,创作的手段这个媒体它不是方言,所以他们还说不定还真的能传播有意义有价值的东西。

我有些朋友也是搞美术的,也是科班出身的,虽然我不是搞画画的,但我觉得这个东西简直不敢恭维,他们整个的创作方式、整个的主题立意、手段技巧,真的是胡乱编,就是蒙人,投机取巧,接着进了市场,最后就是金钱,没有一个艺术家的真正良知,艺术使命进行创作。所以看到亚明这张画,我非常欣慰。至少首先你这种风格我很喜欢,这种在中国这种被艺术界不看好的写实手法,就老老实实的画,很真实的东西。这个我觉得挺好,挺好,挺好。

学者李青川:其实更贴近真实是很难的,因为更贴近真实,真实是什么?是一个无的东西,有和无这种关系你必须要搞得很清楚,而且你自己要信。所以柏拉图在《理想国》里面讲到真理是建立在文字之上的,我觉得我们现在很多创作者在有和无上面……我接触过一些人,一谈到西方,我也听到很多人谈,我们技法怎么样。我们永远解决不好有和无,因为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缺乏,而这是根。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开玩笑说,柏拉图认为或者苏格拉底认为的,真理对于我们有时候把无当真来做,有些人就会说要从实践理性上面讲,那你怎么不行动呢,我们连什么是真什么是理都没搞清楚的情况下,我认为我们的很多先知实际上这一生的努力就是把无当真在做的,这就是拿来主义。

今天看到这个我有些担心,如果我们要继续往下走,要面对这个有和无的问题。我们的艺术家在理念上走到这样一步的人太少了,我们走不到也不敢接近真实,我们一讲真实,真实是个什么概念?是个无的概念,这才是真。

艺术家王长百:王康先生说这一次展览大家对他的这种认可,接下来这种认可会不会影响他的创作。我觉得这个应该没问题,绝对可以放心。因为亚明对艺术的爱是他生活的核心。邓先生刚才提到这样一个话题,我们艺术家,变成一个“侏儒”,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大问题。刚才我们说的是不是能在社会性、史诗性这方面努力便做到的,刚才这位先生说的“无”的东西更为重要,比如说,特别是近代以来,“五四”以来艺术为什么变成了敲边鼓的,变成一个给人家吹吹打打的东西,从来没有自己的声音。它恰恰有的时候是关心政治问题,关心那些社会问题。这个时候,恰恰不是它的东西。邓先生拿文艺复兴和俄罗斯的巡回画派来作比较,我喜欢文艺复兴,为什么文艺复兴好?因为文艺复兴它关心的是回到人性来,回到人的生命最根本中来,它一下就升华了。相反,巡回画派那个时代,一下就回到社会问题上了。这方面它不如政治家,我觉得亚明在这方面是极有潜力的。同时亚明也是一个肯于担当的人。因为我们很熟,他的成长过程中,他是奶奶带大的,对他影响很大,而且他们那边又有很多佛教的遗址。他的哪个东西是我特别期待的呢?他心里头有爱,他画这种大灾难,中间还要画上一个给我们带来希望的女神。我们在这方面也做了很多交流和讨论,接下来他也会在这方面做更多的努力,要表现心灵里边那种向上的光芒,这种东西是我更期待的。

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副院长、著名演员濮存昕:我很久没有参加这样的研讨会了,因为办画展其实是画家的节日,太难得了,因为他毕竟积累很长的时间,天天办画展肯定是一个很俗的事,终于办一次,而且这么大的积累。我去过亚明的画室,亚明的微笑还有一种孩童的感觉,那种放松,有灵气,活,跟谁都是有这样的笑容。我不懂画,但我爱看画,我父亲国立艺专,常常带我看画展。亚明的画给人的一种震动,除了巨大,还有……其实看画一个是看意念,一个是看技法,因为有技法所有人都要尊重他。亚明的技法训练是非常严格的,虽然他是一个非学院派的人,非系统化的人,我也是,没学过表演,就是跟我父亲在剧团混大的,也没上过大学,高中都没上过,初中上完就下乡了,成了下乡知青。但是非系统化里头它可能会吸收太多太多的东西,它不自持一些东西,所以技法是一方面。另外就是意念,他里面给人一种很宽泛、多元的东西,就是他们讲的“有与无”的东西。太确定的甚至是思想符号,把它在虚拟一点,非得弄耶稣吗?非得把女神弄那么亮吗?但是我们看画被这画震住了,恰恰不是为这个震住了,是为那个人群,为那个“无”的东西。更大更宽泛的空间。我们确定了也就不太想了。我们的表演也是,我使劲挤眉弄眼的,特别炫技的这种演法,一看挺范儿的,但是你一点也不感兴趣。我要是给观众留出空间来,像于是之老师那种,让观众参与我的创作他一定是不能演满的,让观众参与到多意的,或者是无的。我没有,实际真的有。十分是什么?无意则十。所以我觉得亚明的画技法上没得说,而且他前期的画我也爱看。马友友还是演古典好,谭盾十分钟以前还很好看,还敲谱架子,还让观众一起参与“嘛咪嘛咪呗呗哄”,十分钟以后就…。但是我们今天,因为21世纪了我们接收的信息太多太多,实际上用生命中表达自己生命感受多元的东西,而且必须由衷,但是我们一定要学它的方法。

鲁迅先生说知识分子,什么是知识分子?除了不人云亦云,知识分子是孤立的,必须是痛苦的,必须是不合时宜的,而且他是能够从天上看到深渊的,这幅画里头看到的就是深渊的。所有的自然科学的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地球晚一天毁灭,这一天迟早到来。就跟我看到我父亲在医院抢救,我想我迟早也会有这一天的,这天肯定有的,其实我也没觉得这张画是信仰危机,没有了,其实你自己认为信仰什么呢,没准别人看并不存在。我觉得今天社会挺好,永远是谬误,在谬误中我们去寻找我们觉得对劲的东西就完了。可能人的有影响力的价值观确认的人多一点就成了有影响力的价值观。但是现在可能讲,价值观里的影响力最大的还是缺失,所以我们今天说问题也好,也没必要哪里都找孔子去问,今天找谁救世,也没法找谁救世。该干嘛干嘛,我们确定的理想信仰也不一定确实存在,但是我们从艺术家的良心上,从我们的本真。那么亚明画了一幅他想象中的或者我们能够感受到的末日的深渊的东西灾难的东西,这里面每个人都表现出自己的那种本真。那我也觉得如果太确定了那个理想化,那个女人那么坦然,这还不是我最感动的,我最感动的是所有人的那些面孔。而且我感觉到这些技法透露出的气息。恰恰不是很确定的东西反而特别好。特别确定的东西太知道意图了反而没多大意思。亚明还要画新的东西,还要画天空,他那个悬空的那些画鼻子眼睛太清晰的了静态的东西,如果把那些东西弄虚一点,说他们画的女人是有重量的,我承认真的有重量有质感。悬浮,我们谁都没有体会过悬浮,除了在水里,我觉得眉眼要太清晰了,连眼睛瞳孔里的反光都有的话它是个静态的东西,所以那幅画“噌”的一下钻进黑洞里边那一瞬间,那东西应该是动的,而且可能是虚的没有焦点的,但是你怎么通过技法体现出来。反正我喜欢亚明的画。艺术是通的。

著名音乐家王西麟:我热烈祝贺亚明先生的画展成功举办,而且画的很成功。我最初看到这幅画是网上朋友发来的,一下给我很大的冲击,一反最近几十年虚化的东西,使我看到了真实的历史,真实的现实,给我很强的冲击。我就把这个画从网上转给我的好多朋友,叫他们也去看。好像我感到我们离开这个画表现的真实很久了,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真实的东西了,所以我感到很感动,我们做着同样的事业。

历史唯一的评尺是真实,但是真实往往残酷而不美,而且使人逃遁、害怕、可畏。为了掩盖可怕的残酷的令人逃遁的真实历史,于是有了用谎言编织成了的假历史,假历史美丽,引人亲昵,常常比真历史更厉害、更有力量,真历史常常打不过假历史,真历史只能在地下去凝聚自己、验证自己。做真东西真是很难的。昨天跟一个朋友谈到四川的《收租院》。出来时我不到30岁,二十八九岁的样子。捏的雕塑,这些艺术家本人是十分真实做的,十分虔诚做的,真是怀着满腔热情来做《收租院》。叫做真实的说假话,自己被骗,再真诚的骗人。

今天的虚假还在我们身边大量的存在,大量存在着虚假的艺术,虚假的宣传,尤其是重金和权力双重绞杀下的艺术和文化,双重收买下的文化太多了。又有钱,又有名,肩章灿烂,阵势宏大,其实那艺术经不起推敲,常常是假东西,垃圾,全都是垃圾,占着很大的势头,很大的气魄,好厉害。这就很假,他们不知道去问一问,我们做的是真画还是假画,每个人是不是问,我不晓得。这个东西非常压抑,就像黄河的钢琴协奏曲。

著名的思想家王康:“礼失求诸野”。对亚明身份的验证我说几句,亚明完全是民间的,不仅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也没有任何官方的或者名义上的所谓的名流或者画家头衔,就是这么一个自我自生自灭的一个人,因为我也是这样的人。生来跟官方没有太大的关系,“礼失求诸野”。我本人特别看好,是因为小人物底层的人物或者作为个体存在的人物他们来是十分的脆弱,属于非常微贱的,他什么也不是,但是他就能画这种《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在这个意义上我有巨大的分歧,小人物或者普通的一名画家他能不能表述一种非常终极非常深刻的他愿意这样做的……中国太需要刘亚明这种画家。官方的固然是虚假的,也使得过眼烟云的东西,那,那中国社会呢?民间呢?作为个体的画家,他有没有权利,他有没有责任来表现这种宏大叙事。

我刚才说了,中国又到了一个整体追问的时代,何去何从?从重庆的***到发表政见的***,左中右派所谓的的政治人物都在浮出水面,都在试图来回答这个问题,到了这个时候没有?到了这个时候那么一位画家他完全不懂这一套。刘亚明不懂政治,我从来没有跟他讨论过政治,刘亚明远离政治,中央政治局****打死也背不出来,谁管什么他根本不知道,肯定不懂这一套。刘亚明这个画的精彩,他的价值观的存在,他就作为一个画手,完全名不见经传,这种小人物他居然能够画这种宏大的题材。这个时代到了某种摊牌的地步了,刘亚明完全不懂,正因为他不懂,他初生之犊,他就用那种艺术家的直觉或者那种天真或者那种幼稚,他居然想要表达多少所谓知识分子的人每天都在做的事情。这是亚明的不经意不小心碰到的一个命运的问题,有点命运交响曲的味道。当然每个人接收的心理完全不一样,我个人觉得这是中国太需要的东西,但是我担心开幕式上官场气氛太浓,刘亚明可以为自己辩护,干嘛非要在中国美术馆展,可以在自己的画室,在深山老林里也可以展,真是担心这种荣誉感很容易把一个人,一个年轻的中年人腐败掉,很容易,中国人性包括我们自己在内是很脆弱的。我们很难建立一个道德主体,我们评判外界,总是根据外界实力的对比、消涨。

2009年9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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